“嗯。”孟西洲也认同,“这事儿,跟他一直在一块出任务的纪深都没发现端倪,可见他做得隐蔽。不过上面很干脆地同意了,想必也是有所察觉,但奈何没有证据无法定他的罪吧。”
这就像富豪故意放了一大堆金银财宝在某个地方让小偷知道,小偷去偷了,那富豪有错有罪吗?
没有。
也像一个美女故意穿着清凉在色鬼面前搔首弄姿,然后被侵犯了,美女有错有罪吗?
也没有。
苏望亭估计就是知道赵学兵的野心,才这样故意诱导他犯罪。所以苏望亭自己,也是没有罪的。
风知意心里略有点不爽,“那他人呢?”
“不知道,听纪深说,赵学兵被枪决他走了。不知道去哪里了,跟谁都没交代,就那么消失了。”说着孟西洲有些警惕,“你找他干嘛?”
风知意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他手臂,“他那么坑害了你一把,你就那么作罢算了吗?”
孟西洲怔了怔,随即笑了,“那等以后遇到了,我想办法打断他的腿。”
人只要还活着,总有遇到的可能。
“你不生气啊?他差点害死你。”风知意有些意外地看着他,她家地主崽子不是别人招惹他一下,回头他暗戳戳地把人往生不如死里整吗?
孟西洲微笑地摇摇头,其实他还真的没怎么计较。
可能是现在这幸福安稳的日子让他心态宽容平和了吧,由衷地感恩和珍惜,不想再起波澜破坏眼前这安宁。
更何况,“其实那天你不出现的话,我不会有事,有事的会是他们俩,甚至可能还有赵学兵。我已经找好了自己逃脱的办法,只不过要牺牲他们两个。”
他就算现在心态平和了,也不代表他是个好人。他好不容易有了媳妇儿孩子、有了个完整温暖的家,他就算是不折手段也要回到老婆孩子身边。
风知意听得挑眉,“什么办法?”
当初那种情况,应该不好逃脱吧?不然她也不会急匆匆地赶去。
“我们被堵在那山林里一天一夜,我发现那附近有个可以通往别处的山洞,我只要把他们俩炸毁压塌在洞口,挡住敌军一段时间,我就能脱身。”孟西洲倒是丝毫不介意在她袒露自己的阴暗和狠毒,“那个地方,就是我故意引他们俩到那里去准备脱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