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隆科多私底下摆酒,纳了那赵二姐之后,倒也过了一段安稳的日子。

只是,赵家兄妹安稳了不到半个月,就开始往那小院子里领乱七八糟的人。这些人大多是街头混混,还有楼这里的粉头。

因为早就怀疑他们的身份不简单,隆科多就做出一副“百无一用”的书生样,对他们的行为看不惯,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跺着脚掩着面,喊几句“成何体统”,“有辱斯文”。

一来二去的,赵氏兄妹很快就无所顾忌,竟是放肆地领着一群混混,在家里聚众赌-博。

隆科多冷眼瞧着,那些混混生冷不忌,连已经嫁为人妇的赵二姐,都时常被那些混混揩油调戏,那些被叫来作陪的粉头更不用说。

他们一群人聚在一起,场面简直污秽不堪,连隆科多这种比较放得开的,都觉得恶心。

只是,无论这些混混玩得再怎么花,却从没有一个,敢把主意打到盛絮儿身上的。

这难道不可疑吗?

这很可疑。

他和揆叙都确定,那盛絮儿不是个傻子。但她却放任了这种可疑的存在,并把这可疑明晃晃地摆到了隆科多面前。

两人一时摸不清她的路数,猜不透她究竟想干什么,自然就不敢轻举妄动。

哪知道,就在他们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盛絮儿身上时,赵家兄妹却突然出手。

那天晚上,隆科多早早地睡了,赵氏兄妹领着一群人,在西厢房赌-博饮酒取乐。

突然有一队衙役闯了进来,说是奉县太爷之命,抓捕聚众赌-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