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宽同样大声回答:“我听说家里有事,便告了价回来。前面的可是杨四叔吗?”

“正是呢。”那汉子咧着嘴笑道,“想不到你还记得我呢。”

王宽大小是个官,而且还是京官,平民百姓心中自有几分敬畏。能被他记得,杨老四只觉得与有荣焉。

不过,一听说他们三人要到二婶的娘家借宿,杨老四当即都变了脸色,提醒道:“那你们可要小心点,最近他家里出了点怪事。”

“怪事,什么怪事?”王宽心头一凛。

经过一路上的惊险刺激,如今他听见“怪事”两个字,就觉得头皮发炸。

杨老四抓了抓头皮,皱着脸说:“我也说不好,这事儿他家里捂得严实。”

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王宽只能按下心头的忐忑,带着两位大师,敲开了二是娘家的门。

“谁呀?”

“叔爷,是我,王宽。”

“王宽?”里头的人明显吃了一惊,却没急着开门,只是诧异地询问,“你什么时候从京城回来了?”

王宽答道:“刚回来,还没进家呢。眼见天色已晚,还请叔爷行个方便,容我和两个同伴借宿一晚。”

里头传来“吧嗒吧嗒”抽旱烟的声音,那人似乎很是犹豫。

这时,上官道长上前一步,“福生无量天尊,贫道稽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