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个时候,康熙肯定还没有废太子的心思,但他既然有意识地截留盐税,不从国库那边走公帐,其目的也不外乎防备日益强壮的太子。
对此,胤禛十分愤怒,太子却表现得云淡风轻。
“天子和储君,在某种程度上本来就是对立的,随着储君势大,天子心生防备是很正常的,四弟不必气恼。”
这辈子的太子比起上辈子,至少有一样强得多。那就是他这辈子在经济上,不必再授康熙掣肘。
因为胤禛做的生意都会分他两成利,整个东宫在生活上完全不缺银子,而且还有盈余。
只是,这些盈余看似很多,真正要用起来,却又差得远了。
“差多少?”
太子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个数。
胤禛松了口气,笑道:“这也不算多,二哥给我两年时间,双倍给你凑齐。”
有样生意,胤禛本来准备等九阿哥对商业感兴趣的时候,交给他去做的。
如今看来,九阿哥和这样生与无缘呀。
太子微微一怔,正色道:“我今天特意让你冒险过来这一趟,是有一件正事要问你。”
“二哥请讲。”
太子看看茶壶刘邦,见他一心装死,只能忽略了他,直言问道:“四弟曾经说过,我若要逼宫造反,你也愿随我一起,不知这话还做数吗?”
“那是自然!”胤禛脱口而出,反问道,“二哥如今,终于下定决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