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九郎接了过来,说了句,“诸位稍等,我去去就来。”

然后拿着鹅卵石,转身就去了西厢房。

鄂伦岱蹙眉问道:“他这是要干嘛呀?不会是报复咱们先前无礼,故意拖延时间吧?”

胤禛笑了笑,低声道:“舅舅放心,我看他不是那样的人。”

——他不敢。

大约过了盏茶时分,黄九郎就出来了,笑着拱手,“劳诸位久候,罪过,罪过。”

这个时候,谁又会和他计较?胤禛和鄂伦岱自然是说无妨了。

黄九郎道:“那就走吧,”

话音刚落,一阵大风忽起,胤禛再次觉得一阵眩晕,还不等他回神,就觉得腰上一重,法保极有特色的鬼哭狼嚎在他耳边响起。

“四爷,四爷,您没事真是太好了!若是您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奴才跟谁学法术去呀?”

正准备安抚他的胤禛闻言,脸上无奈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正要拍他肩膀的手也放了下来,用力把爬在地上抱着自己腰的法保撕了下来,似笑非笑地说:“我说你怎么无缘无故就对我死心塌地了呢?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呀?”

法保一呆,猛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震惊地看向自己的长随:我说出来了吗?

他的长随沉痛地点了点头,扭过头去不忍再看他。

“四爷,你听我……”

“好了。”胤禛不耐道,“高人已经请到了,咱们还是快赶回去吧。娘娘那里,可等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