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胤禛赞赏地看了他一眼,“还是你办事最周到。”

“爷谬赞了,奴才需要学习改进的,还有很多。”张保十分激动。

他兢兢业业这么多年,求的是什么?不就是主子这句话吗?

只要有了主子这句肯定,他日后在主子身边的地位,就像何玉柱在太子面前的地位一样,是主子身边的第一心腹。

其余的什么苏培盛、张起麟、陈福等,都得往他后边排。

不过,他却并没有骄傲自满,而是越发地告诫自己要谨言慎行,莫要辜负了主子的期望。

因为他很清楚,他占据了先机,并不意味着能够永远都做第一位。苏培盛他们几个,随时随地都做好了把他拉下来,取而代之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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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

“主子。”

鄂伦岱和法保一起行了礼,胤禛赶紧让人起来,拿出装符纸的荷包,对着一群骏马跃跃欲试。

他用早就让张保准备好的红色布条,把二十张符纸分别绑在了二十匹马的左前腿上。其中一匹给他拉车,剩下的都给鄂伦岱和保护他的侍卫用。

“法保一身是伤,就跟着我坐车,张起麟和张保轮流骑马。”

“嗻。”两个小太监自然不会对胤禛的决定有异议,只是背过身去都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暗暗扎法保的小人。

——这个法保,正经的官儿不去做,和咱家这些阉人争爷跟前的地位,当真是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