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让这来历不明的人接近老爷,他们就更不敢了。
“那是自然。”揆叙也没为难他们,微微一笑从袖中掏出一个一张黄皮信封,温文尔雅地说,“还请差爷代呈。”
坐在上手的县令只看揆叙这做派,就知道今日怕是遇到硬茬子了。
他不由心里懊悔,觉得自己不该太过急躁。
这样想着,急忙调整了自己的神色,待那衙役将信封呈上来,他拆开一看,见里面也没有别的,就只有一张名帖。
但也就是这张名帖,吓得他一下子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只因这名帖不是不是别人,而是纳兰明珠的。
但凡是为官的,不管是朝里的还是地方上的,纳兰明珠的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县令面色一变,急忙起身走了下来,战战兢兢地对揆叙作揖行礼,“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公子赎罪。还请公子到后堂说话。”
有皇子在这里,揆叙可不敢托大,更不敢自作主张,回身请示胤禛,“四爷您看……”
这一声“四爷”,让县令又吓了一跳。
试问,能让纳兰明珠的儿子恭恭敬敬喊一声“四爷”的,满京城又有几个?
这位小爷的身份,至少也得是哪个亲王家的儿子吧。还得是有实权的亲王家里的爱子。
只片刻之间,那县令已经在脑子里把康亲王、庄亲王、简亲王、裕亲王等几位实权王爷家的子在脑子里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