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到这家院门外时,胤禛腰上挂着的龟宝就黄光大作,提醒也里面有煞气极重的东西。
他心里本就有防备,那人扔东西的那一瞬间,他就突然警铃大作,大喝了一声,“都趴下!”
只见那团东西一见空气,就爆出一蓬青光,紧接着光芒就变成了无数根牛毛般纤细的针芒,蝗虫一般朝一众官军飞了过来。
先冲进来的二三十个倒有十七八个来不及卧倒,被那牛毛细针扎到了身上。
惨叫声此起彼伏。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被针扎中的部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蚀成了血水。
这一手把所有人都镇住了,就连胤禛都不不例外。
他虽然也见过血,甚至亲自指挥这揆叙伤过人,但是这么惨烈的伤法,却实在是头一回见。
等众人回过神,不必官军特意放水,那四个人已经进了屋子,顺着密道逃走了。
杨慎急忙吩咐后面的人先把伤员抬走,又让人把射伤的三四个贼人绑了,捆在马背上。
“给他们上药,千万别让他们这会儿就死了。”这句话,杨慎说得是咬牙切齿。
胤禛突然大叫一声,“不好!我得去城外!”
原来,杨慎排兵布阵的时候想到了一切,却忽略了这些人可能会法术。
守在密道出口的那些士卒也就是比普通人的血气盛一些,如何能抵挡得了法术的攻击?
可是,这些贼人究竟把密道的入口开在城南还是城北呢?
他只犹豫了片刻,就挑出了几张符篆递给法保,吩咐道:“法保,你去城南,我和揆叙去城北。”
符纸怎么用,胤禛早就教过他。
因此,法保接过符篆,二话不说就策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