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气呼呼的法保都不例外。
众人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到后半夜了,法保也实在是困得不行,勉强撑着一边脱衣服,一边愤愤地咒骂揆叙。
可是,等他沾上床拉上被子之后,眼睛一闭就再也想不起骂人的事了。
他可真是太困了。
长夜寂寂,除了不知道是什么虫豸的名叫声,什么声音都没有。
额尔登五人一开始还能强打着精神,但慢慢的眼皮也都开始打架了。
五人一商量,干脆就靠在一个避风的墙角先眯一会儿。
熬过夜的人都知道,一般熬得很了之后对自己说的“眯一会儿”也就是清明节烧娱乐报——只能糊弄鬼。
只要一眯住了,什么时候醒就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了。
这种时候,大脑总有自己的想法。
也不知过了多久,额尔登猛然惊醒,推了推身旁的阿克斯,低声问道:“醒醒,醒醒。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大半夜的问出这种话,把其余四人都吓得一个激灵,猛然清醒了过来。
“什么声音?你别吓唬人。”阿克斯强忍住撸胳膊上鸡皮疙瘩的冲动,色厉内荏地反问。
“没吓唬你,我自小耳朵就比别人的灵敏。听,是水声,淅淅沥沥的水声……咦,这会儿又停了。”
他的语气太真实了,偏偏如今周遭都黑漆漆的,可谓是氛围正好。
阿克斯浑身一抖,旋即恼羞成怒,一巴掌招呼过去,结结实实打在他的后脑勺上。
“你可真是草木皆兵!”阿克斯没好气地说,“二半夜里淅淅沥沥的水声,除了半夜出恭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