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保忍怒道:“好了,快走吧。”
再待下去,他怕自己会气死。
阿克顿正要请香客里的青壮帮忙抬人搬东西,突然瞥见额尔登回神。
他怕额尔登不明情况张嘴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急忙喊道:“额尔登,快来搬东西了”
额尔登虽然痴,却一点都不傻,当即就把话头咽了下去,沉默地去帮忙了。
见他明白,阿克顿松了口气,转头笑着又请了几个年轻力壮的,一起把那些年昏迷的和尚抬到了车上。
马车上拉的不只有和尚,还有两口大箱子。
两口箱子都上着锁,众人抬的时候只知道箱子沉重,却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
见本该是额尔登出的风头被阿克顿给抢了,聂小倩心中不乐。
她有心捉弄阿克顿一番,却又暂时不想给这群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只得默默忍了,我们只有额尔登听见的声音说:“这位阿克顿公子倒是好运道,能有你这样的朋友。”
额尔登低头看了自己的玉佩一眼,没有说话。
且不说阿克敦本就是他的朋友,就算不是,他也不爱背后道人长短。
见他没有半点反应,聂小倩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有些描补一番,让额尔登不要误会自己。却又觉得,无论怎么解释,都只会越描越黑。
到最后,她只能讪讪道:“奴家只是替公子不愤而已,若是说错了话,还请公子当面指出来,奴家往后一定改过。”
额尔登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自己,便低声道:“聂姑娘不必如此,你我萍水相逢又分别有期。姑娘日后如何,自知便是。”
聂小倩急道:“公子是嫌弃奴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