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保不好意思地起身,额尔登早已端来了清水,拿来了手巾。

他就着铜盆儿洗干净了脸,又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这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四爷您是不知道,财神爷身边的仙童太厉害了。他只是在蔡家的门口转悠了两圈,伸脚在门口的石狮子上踢了几下,那阵法就破了。”

胤禛道:“那必然是找准了阵眼,才能那么容易。”

“对,对,就是阵眼。四爷您都没去,还能猜的这么准,要说厉害,还是您最厉害了!”法保高兴地拍着手,话锋一转,夸赞的话就拉到胤禛身上了。

胤禛听得好笑,只是念着他今日的确是受了大罪,便也不反驳他,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手舞足蹈,说这说那的。

其实,他是很羡慕像法保这样的人的。无论受了怎样的挫折,遭了怎样的罪,都能很快满血复活,恢复活力满满的样子。

都说男儿至死是少年,这句话用在法保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

等他说得累了,揆叙亲自端了一碗安神汤给他,笑到:“今日五爷受累了,小弟亲自伺候你。”

这样的待遇,当真前所未有。

法保得意极了,矜持地接过那碗汤,微微昂着下巴,清了清嗓子才对揆叙说:“彼此都是为四爷效力,日后老哥我会多带带你的。”

揆叙也体谅他,忍着笑拱手道:“日后小弟的前程,就全在五爷身上了。”

这下法保可更得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