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点了点头,摸着白嫩的下巴说:“我是不是也该让人替我刻个私印?”

以前在宫里也就算了,如今他出门在外,往京城里送私人来往的信件肯定是少不了的。

虽然信件可以同奏折一样走官道驿站,私人信件却不好用官印。

揆叙一边将封好的信件交给钟道人,一边笑问道:“不知四爷想取个什么别号?门下倒是学过几天雕刻,可以为四爷刻一枚私章。”

胤禛没有回答他,而是又拉着钟道人好生叮嘱了一番,将人送走之后,才惨兮兮的张开嘴巴,双手不停地在嘴边扇风,嘴里嘶嘶哈哈的,显然是痛得不行。

汇集在胤禛身边的张保、揆叙和法保三人都大惊失色,最是沉不住气的法保紧张地问道:“四爷,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呀。”

然后他就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挽起袖子就要往外冲,嘴里愤愤地嚷道:“一定是钟道人那个贼秃搞的鬼,看五爷我不打断他的腿!”

“唉,快拦住他。嘶~”胤禛急忙让张保拦人。

但一开口说话,满嘴的燎泡就疼得很,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张保急忙去拦人,揆叙则是一把将胤禛抱了起来,冲出门就喊阿克敦驾车。等抱着胤禛坐上马车之后,就吩咐阿克敦把车驾到皇甫老大夫家里去。

“诶,揆叙你个杀才,你等等五爷!”法保险些追丢了鞋。

被张保拉回来的法保一回身,就看见揆叙抱着胤禛钻进了马车。他正要追上去,阿克敦就一甩马鞭,马儿长嘶一声窜了出去,让法保吃了一嘴的灰。

“呸,呸,呸!”法保一边往外吐,一边挥手驱散了眼前的尘土,眼见马车拐了个弯就没影了,不禁气得跳脚,“好你个揆叙,五爷跟你没完!”

他有完没完揆叙不知道,也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