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提起这段黑历史,法保就像是一只猫被人捉住了后颈皮,立刻就老实了。

“好嘛,好嘛,我不说了就是了,您也别再提这件事了好不好?”

简直就是社死现场。

见他老实了,胤禛微微一笑,没再和他计较。

马车很快就被赶到了鄂伦岱的别院里,胤真亲手敲开了钟道人的门。

因为钟道人有本事品性又好,就连法保这个憨憨对他也很是佩服,在他面前也规矩许多,见了面老老实实的给人行礼,一点妖都没作。

“阿弥陀佛~施主别来无恙?”钟道人还礼。

法保脸色一垮,唉声叹气道:“我是一点都不好,比不上大师的悠闲。”

——做一家主,真的太难了!

胤禛笑着夸赞道:“昨日我听揆叙说,你回京之后,便领着两个儿子处理家事,干得还不错。”

“他?夸我?”法保有点不信,总觉得揆叙不坑他就不错了。

揆叙的原话当然没有这么好听,胤禛说的是禁锢他自己润色处理过的,只有最核心的意思一样。

但胤禛却是面不改色地说:“那是自然。如果不是揆叙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你最近在干什么?”

法保呆了呆,抓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奴才在揆叙面前,是不是太斤斤计较了?”

其实仔细想想,揆叙虽然爱对他讲大道理,但也没有那样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