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
伴随着泠泠的水声,赤足戏水的那个姑娘从水中走了出来,恍然笑道:“原来这次的冤大头,竟是个皇子呀。”
她的声音娇媚婉转异常,饶是鄂伦岱心存戒备,也依旧觉得骨头发酥,耳朵发麻。
但是,他心里的警惕也更深了。
“你过来。”他指了指那个女子。
那女子不知想到了什么,歪头冲他一笑,摇曳生姿地走了过来,从容地行了一个汉家的万福礼。
“奴家彩萍,给公子请安,公子万福。”
但迎接她的,却并不是鄂伦带搀扶的大手,而是寒芒吐露、煞气四溢的钢刀。
“公子,你……”那女子满脸愕然,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竟然会有男人完全不被她的魅力影响?
先前的打盹儿的女子脱离了刀口,急忙连滚带爬地走出老远,直到觉得安全了,才停下了脚步,泪眼汪汪地看着鄂伦岱,仿佛他是个负心汉。
但鄂伦岱不为所动。
这时,抚琴那女子悠悠一叹,清丽的眉眼立时沾染上了三分愁绪,“公子当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只可惜,这番做态在鄂伦岱面前,全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这位大爷直接嗤笑了一声,毫不客气地说:“你算个什么玩意儿,也配你鄂大爷怜惜?”
四个美人各施手段,却动摇不了鄂伦岱分毫,心里也开始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