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他怎么折腾,结果都一样。

——没有用。

幸好随着天气一日比一日冷,雪一日比一日大,倒是没什么人再往城外去游玩儿了。

胤禛沉吟了片刻,又问道:“那杏园附近,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有。”钟道人说,“有一个极为破败的古庙,里面倒也有三四个和尚,但不是老就是弱。平日里除了附庸风雅的才子,极少有人涉足。”

揆叙和胤禛对视了一眼,出声问道:“那些死于马上风的权贵子弟,有没有去过那古庙?”

“不知道。”钟道人平静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揆叙疑惑道,“莫说是权贵子弟了,便是家里稍有些家底儿的,身边也该有小厮家丁随行。他们的主子究竟去了哪里,这些跟随的下人应该知道吧?”

钟道人依旧平静无波,“这些我已经问过了。据那些下人所说,他们的主子只在杏园游玩过,并没去过别处。”

“但很明显,大师并不相信他们说的话。”揆叙肯定地说。

钟道人摇了摇头,微皱的眉心终于破坏了他脸上的平静,“贫僧看得出来,他们说的都是实话,至少没有说谎。”

他虽然不敢吹嘘善察人心,但别人若是当着他的面说谎,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这就很奇怪了。

胤禛心思数转,提出了两种猜想,“要么就是他们的主子去过某地,但他们不知道;要么就是他们跟着主子一起去了,但出来之后就失去了这一段记忆。”

“但也有可能是真的没去过。”揆叙做出了补充。

至于隆科多,他刚喝完汤药,这会儿睡得正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