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在数学课上看德文的原版书,教数学的老师怒发冲冠的要迹部上去做题,结果迹部上去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解了题,步骤比老师做示例的还简单!”慈郎的笑声换来迹部一声:“哼!那有什么难的?”

“忍足也很强喔!有一次研修课忍足遇到讨厌的老师,那老师一上讲台他就连书也不拿、正大光明的走出了教室,结果第二天交上的报告忍足拿的是满分!”“是很简单的题目,没什么好值得拿出来炫耀的。”忍足笑笑,“要这么说慈郎才是不可思议呢,明明一天二十三个小时都在睡觉,成绩从来都没有跌出过年级前二十名,还是网球部的主力。”

“嘿嘿嘿~”慈郎得意的笑着,“所以老师不用在意我们上课的问题啦~”

“老师——”凤、宍戸、岳人和桦地,甚至连日吉都来了。

“出什么事了吗?被训导主任叫去……”凤皱着眉,十分担心的样子。

“我们能帮得上忙的话……”岳人小声嘟喃着。

从什么时候开始会这样被包围、被关心?

“那秃老头怎么可能会拿我怎么样?”双叶挑着眉笑了起来,“不过你们再不回去上课我可不保证你们不会怎么样~”

“不要偷懒~”挥挥手,双叶退后一步走出了包围;完整的圆形立刻缺了一角,“下午的训练记得不要迟到~敢迟到的人……呵呵呵呵呵~”

“老师……是不是怪怪的?”看着走远的双叶,慈郎缓缓道。

“咦?有吗?”岳人转过头看着慈郎。

“啊哈哈~可能只是我的错觉吧~”慈郎抓抓头,苦笑。

看似和平时一样的态度,但有些什么和平时不一样,那种仿佛某个齿轮发出了不和谐的声音一样,隐约又确实存在的感觉。

双叶在林荫道上走着,风撩起她长长的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