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冬狮郎周围的乱菊、京乐等人也似乎是顾虑到了冬狮郎的心情而在冬狮郎的面前绝口不提桃的存在。
(冬狮郎八成认为刺伤桃是自己的错吧?)
然后这份自责、内疚、痛苦变成了心灵的缝隙。
“……”
面对乱菊,冬狮郎垂眼沉默。
“……半年了,已经半年了啊!队长!”
和桃关系一向不错的乱菊提高了声音。她不是不明白冬狮郎的想法,但她并不认为这种想法是正确的。
“从我们与蓝染一战、从那个意外到现在已经半年了,队长。”
“我们、包括雏森在内,所有人都知道造成那个意外的是蓝染。刺伤雏森并不是队长的错啊!”
“为什么队长直到现在都不肯再见雏森一面呢?明明——”
“松本。”
低沉的声音冷澈,一种不言而喻的威严感从冬狮郎的身上散发出来。
“我说过吧?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那个名字。我不认识她,她和我是没有关系的人。”
“!”
因为冬狮郎身上散发出的威压感而浑身一僵,乱菊从未这么清晰的感觉到冬狮郎的怒意。
以往不管乱菊开了多离谱的玩笑,多过分的调侃冬狮郎,冬狮郎大声怒吼的时候都从未散发出这样森寒的怒意。现在仅仅是因为乱菊提到了桃的名字,冬狮郎便如此的愤怒。
那是货真价实的愤怒、那是实实在在的杀意。乱菊面前的冬狮郎确实因为乱菊违背了他的意愿而愤怒。
日番谷冬狮郎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乱菊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这样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