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再一次将扩音器对准自己的嘴巴。深知土方对蛋黄酱感情的冬月使出了自己唯一的杀手锏。

“土方先生,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说实话,要是这个杀手锏对土方没用,冬月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用自己的嘴炮解决问题了。

“你最开始用完的蛋黄酱是四分之一脂——”

用手蘸了一点银时身上残留的蛋黄酱,冬月挑起嘴角,弯出个恶劣的笑容:“这些蛋黄酱全~~部~~都是四分之一脂哦!”

“——————”

时间似乎在此时停顿了一秒,不等银时想明白冬月的话是什么意思,土方为什么会浑身僵硬的一愣,银时已经听到了冬月的声音。

“啊啊~~~蛋黄酱这种充满了无限可能性,且只有人类才能赋予其创造出无限可能性的食物就这么被土方先生给毁掉了呢~”

冬月说着随意地摊了摊手那只没拿着扩音器的手:“这个世界上的蛋黄酱可不仅仅只有四分之一脂一种啊~每一家工厂、每一个品牌声场出的普通口味都不同~何况除此之外还有脂肪减半、无油、芥末、零胆固醇和香甜口味等等的蛋黄酱~”

身为某事物的忠实爱好者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无法忍受自己成为玷污自己最钟爱的那件事物的人。

一旦有了自己是在“玷污”、或者是“有可能玷污”自己最为深爱的事物的自觉以后,无论自己的行为是不是真的会玷污自己最为深爱的事物,忠于那件事物的人也会对自己的行为抱有一定的不信感以及不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