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漠回答:

“不想。”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选中你作我的模特吗?”

“不好奇。”

“你要听听我的故事吗?”

“不想听。”

“很多年前……”

不是我在故意胡搅蛮缠,根据我看电视剧多年的经验,最终boss在大开杀戒之前都会讲一遍自己的故事,就像是固定要走的剧本线一样。

但是纵使我表示了抗拒,拒绝了套路,管家先生还是当作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继续讲了下去。

我相信就算我现在破口大骂他全家,他也会左耳进右耳出,强迫症一样非得把他的破故事讲完不可。

相信我,他讲的真的是一个垃圾破故事。

就像是卷王安室透无法理解我为什么咸鱼一样,摆烂的我也无法理解为什么管家先生会因想要实现出名的艺术家梦想而发疯直至癫狂。

他向我讲述了他的扭曲和挣扎,他对汉斯先生画作的崇拜,像成为想汉斯先生一样在世界艺术史上留下自己光辉璀璨的姓名。

于是他来到这里,深入他们的生活,像一只在暗处的眼睛,从缝隙里观看品味他们生活,创作,争吵,直到死亡。

他癫狂扭曲,不见天日,像一只蛆虫,在变态阴郁的行为里得到快感和艺术的灵感,但是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重见光明,而他不见光的过去,会成为欢送他登上舞台的鲜花和礼炮。

“我不像娜娜小姐。”他说,“她是被监视被束缚的永生花,而我像是一朵腐烂的花蕊。”

我隐约从他长篇大论的废话文学里察觉到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