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松田阵平似乎完全把我的话过滤掉了,他还在一个人自言自语:

“还是安盏灯比较方便吧……要不要在楼下顺便安个路灯什么的, 要不还是赶紧物色一个新公寓吧。”

我很无奈地仍由他拉着,对他说:“搬个路灯来也太夸张了吧。”我伸手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朝前面晃了晃, “手电筒多方便呀。”

松田阵平:我不听我不听。

也许是在庄园被那个变态管家一木棍敲掉后脑勺的后遗症, 我在上楼梯的时候刚走了两步, 眼前就有些眩晕,摇晃了一下,幸好身后的松田阵平及时地扶住了我。

“你看吧!”他气呼呼地像是找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证据,“黑漆漆的楼梯就是这么不安全!要是我不在你身后,你就掉下去了欸!”

我很想说这不是黑漆漆楼道的错,这是惨遭一棍子爆头的错,但是我不能讲,我要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面,否则松田阵平真的会连夜把我的行李打包运出米花町,并迅速把我运往米花町中心医院做全身扫描。

他就是这样小题大做,大惊小怪。

我决定随便搞个话题把这件事翻篇,于是我迅速找了一个问题问他:

“你今天怎么会突然来找我。

难道……是看我带薪休假,嫉妒了?”

松田阵平在我身后已经气不打一处来了,他气鼓鼓地说:“非得有事才能找你吗?”

“没事你是来找我喝茶的吗?”

松田阵平甩了甩手里精致的小盒子:“今天出现场拆弹,完工以后发现隔壁有家据说特别好吃的甜品店。”

我这才发现他手里一直拎着一个小小的蛋糕盒。

“在你家楼下站太久了所以……先放冰箱里冰冰再吃吧,冰乳酪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