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路上和松田阵平吹吹风,他还开玩笑要给我散散味。

我还在和他说笑话呢,一偏头看见身边开过一辆熟悉的车。

黑色保时捷356a,车窗下是可怕的银色头发和带着墨镜的一本正经司机。

我瞳孔震惊,肌肉震颤,感觉我晚上刚喝的那一杯酒都要吐出来了,连忙转过身,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蹲路边了。

头发散下来正好盖住了脸,松田阵平还在和我说话呢,突然看见我二话不说蹲了下来捂住了脸。

“你……”他的声音有点慌张,“你不舒服吗?肚子疼吗?难受吗?”

“没有……”我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点点闷闷的,“你看看刚才那辆保时捷开过去了没有。”

松田阵平一愣,回头看了看马路中央:“开走了,一溜烟就没影了……理子,是怎么了吗?”

“没事!”我咬牙切齿地说,“遇上了我以前搞剥削的资本家老板,搜刮了我们的血汗钱开豪车出来招摇过市,我怕遇见他又被抓回去做苦力。”

“可是你不是已经辞职做新工作了嘛……”松田阵平有一些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问我道。

我不敢告诉他,其实我只是忘记了以前的旧工作,还没有辞职就跑路了,这算是脚踏两条船吧!真是罪过罪过。

不过上一份工作也没办法辞职,听说有想辞职的姐妹跑路的都不太体面——被刀的不太体面。

为了我的小命,我决定逃避,能苟一天是一天,我的好日子才刚开始,怎么可以结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