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的尽头是正在维修的大桥——

刚刚被贝尔摩德炸断,现在维修人员才紧急赶到清理路面上散落的石块。

她说没把米花町的桥炸掉一段就没空回我的电话,她的业务能力果然很强,这大桥断掉的宽度,就算琴酒是让安室透来开车,估计在空中都飞不到一半。

琴酒应该是知道贝尔摩德去炸桥了,但他一向不会记得死人的名字,也记不得死桥的名字。

现在他一定发现了前方的断桥,是因为谁断的了,现在应该是气上加气,被卧底气晕了头。

这也就是说,现在琴酒的保时捷驶向的地方,是一个死路,是一个马上被我、松田阵平、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封住的死路。

随着前方的路线越来越明晰,一阵空白的视野下是路的尽头,湛蓝的天空,琴酒的保时捷终于减缓了速度,在离断裂的终点只剩最后一寸的道路上停了下来。

我从漆黑的机车上下来,步木仓仍然握在手里。

松田阵平突然搭上了我的肩,我迅速明白他不想让我过于靠近危险。

安室透紧随其后,而他也带来了后面整整一排的警车,从他的马自达里还跳下来一个小学生柯南,我不知道柯南参与策划了多少,但是他站在那里严肃的样子,就像是个死神降临。

松田阵平是对的,还没等我靠近作出反应,前方的保时捷里突然传来了木仓声,我连忙拉过一旁的松田阵平倒在地上。

等到木仓声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我皱着眉头咳嗽了两下,撑着地站起来。本来再去查看前方的动静,但是松田阵平却拉着我的手,他的声音有一些急切:

“你的手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