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可真是太残酷了。
于是只能有气无力地“哦”。
不说“好”是他最后的倔强。
一定要说的话,鹿丸和鸣人熟悉起来已经是四年级下半年时候的事了。
村里人对于鸣人就是九尾的闲言碎语在他一次次的犯蠢和被老师训得咬着嘴唇无话可说下,危险度逐渐下降,就连隔壁班的人都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用“吊车尾”取代了“狐妖小子”。
不过同样身为逃课小组一员的鹿丸倒是没有这么叫过鸣人。
他自觉自己没有这种资格,何况更是记得他第一次叫他“鸣人”的时候他那双比雨后的蓝天还要更干净的眼睛。
比起鸣人逃课有想要吸引人注意的成分在里面,鹿丸想要逃课的心倒是天地可鉴、真诚昭昭——他是真的觉得上课很无聊而已。
木叶村就这么大,逃课的熊孩子如果不想被热心群众逮住去家里告状接受一顿爱的棒槌教育的话,其实能去的地方并不算多。
所以说,撞见逃课的日向临冬简直是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事。
跟他们几个不一样。
牙、丁次和他如果逃课的话会被打上被鸣人带坏的坏孩子的标签,而临冬永远不会被叫家长。
牙为这种明显的区别对待忿忿不平。
丁次倒是看得很开,嘴里还卡巴卡巴咬着她送的薯片,吃人嘴软,“因为临冬成绩好吧。”放眼哪个国家都是这样的惯例,老师对成绩好的苗子总是会更宽容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