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炯炯的视线压迫下,临冬不得不放下手里的书拆开了这封皱巴巴的信。

沉默片刻。

牙本来就是个比较着急的孩子,马上有些不耐烦了。

临冬将纸调转了一面,指了一处,“这里,写错了。”

牙:“……………”

涨红了耳根,越心虚的时候就越大声,“就说吧,明天下午,敢不敢。”

“不敢。”

这个年纪的孩子自尊心很强,少有受的住“你敢吗”的挑衅,牙根本就没有试想过会失败。

他甚至已经想好她答应后下一步要怎么撂狠话了,就用积累的狠话词库第三条。

然后她说不敢。

这你让我怎么接。

就在他伸出手去揪住她的领子恨铁不成钢地大声吼道“是男人就给我接受挑战”的前一秒,临冬脖间粉色的围巾就像是凭空落下的当头一棒。

他突然意识到了“日向临冬是个女孩子”这个残酷的事实。

气氛一时变得很尴尬。

后来还是多亏了临冬义正言辞的“忍者哪里分男女”的思想教育,牙才从三米外一看到她掉头就跑的羞愤状态中脱离出来。

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看不起女生的意思还应下了临冬关于冲刺悬岩的比赛。

鸣人也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