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的砂缚明明避开了她的后背。
但他的沙之眼在小田切给她上药的时候就回避了,准确地说,他对她身上伤口位置的印象来源于送她回去时看到的鲜血淋漓的惨状。
手臂上的砂子像蟒蛇捕食猎物一样越缠越紧,甚至骨头被勒得微微发疼。
但锁在尾骨处的砂子却悄无声息地在这样疼痛的掩盖下往下落了一寸,似是犹嫌不够,又悄悄再降了一寸。
疼痛已经从那双眸子中溢了出来,洁白的贝齿用力地咬住了下唇角的一点唇肉,本就惨白的唇色变得更严重了,“…手…”
他下意识地松开了对她手上的束缚,理智还没来及提醒他这一动作会导致他先前所做的一切变得漏洞百出。
她就已经原地消失不见了。
她落在他身前。
隔着不到一掌的距离。
剧烈的呼吸起伏清晰可闻。
脑中急剧响起的警报在提醒他应该立刻后退远离她,但被她伸出的手,毫不费力地囚禁在了原地。
“我的手没有受伤。”
他死死地咬住了后槽牙,不甘示弱地用阴森的眼睛去瞪她。
“如果不够狠心,就不要逼自己露出那样的表情。”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