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罗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无法保护自己所珍视的东西,需要用“大义”来粉饰太平,那到底有什么可以骄傲的。
如果是那样的影,没有什么值得作为梦想的。
很奇怪的,我爱罗明明知道临冬此举是在试探他,可同时又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被信任的感觉,矛盾到不可理喻。那股感觉暖洋洋地冲刷过心脏,落在胃里,沉甸甸地变成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餍足。
站在砂隐的立场,木叶的飞雷神确实是个大麻烦。
但她本可以选择不救他的。
说到底他也并不是木叶唯一的选择,她没有非救不可的理由。
在那种情形下她没能救得了他,谁都没有资格去多加指责。
将飞雷神的事情暴露出去,对她而言会造成多大的麻烦和危险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才会一直隐瞒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选择救他。
她或许并不明白,“唯一”这个词,对于一无所有、从未被人坚定地选择过的他而言,是多么奢侈的妄想。
甚至她会选择把一切摊开在彼此之间,甚至她会选择用这种示弱的方式来赌他的心软……
她敢赌的前提是相信他会心软,会秉从心中身为一个人的良知。
这就够了。
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