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杀球又快又直。不止聂怀桑瞪大了眼,就连金光瑶都被茶水噎到,咽了几口才咽下去,喝我道:“阿愫!说什么呢?不像话了!”

我却把他这话柔柔接住,道:“怎么,不是你跟我说,怀桑是自家弟弟一般?我才把这私房话也说出来。”

“是,是,嫂子这是没把我当外人,”聂怀桑赶紧打圆场,笑道。

“若只为夫妻私情,我也不敢如此不懂事,”我接着道,情词恳切,“可仙督他不止是我夫君,也是金家的宗主,阿松去了这么多年,我再未能诞下一男半女,为金家延续血脉,怀桑啊,你让我怎么能不着急呢?”

聂怀桑虽然笑着,却遮不住满脸惊疑。

这会儿,我们两个心里通透,金光瑶才是蒙在鼓里那一个。

就着我俩刚才的话茬,我都告诉他我收到信了,那这会儿说要给金光瑶生孩子,他心里能不万马奔腾吗?

也罢也罢,我就给你看看,你嫂子路子能有多野。

于是我笑着,用杯盖磨着茶盏:“怀桑啊,听说你听学时偷喝酒,不遵规训,反正就是夫子越不让你干什么,你就越干什么,可没少惹你大哥生气。”

聂怀桑尴尬一笑,大概不知我为啥突然提这个,金光瑶在旁也有些疑惑,张了口就要来打圆场。

我在他们开口前,弯着双眼,把话说出来了:“怀桑,所以你该明白,凡事就越是禁忌不可,做起来,才越刺激的嘛。”

嗯,比如骨科……

聂怀桑似乎被雷了个外焦里嫩,张了几下嘴,愣没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