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抓着他衣襟,在他胸前用手指用力画了三下。
那晚我们进行了三次……
他稍微怔了怔,继而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我羞得抬不起头,疯了,真是疯了,为啥要跟一个喜欢的男人,名义上的老公提起跟另一个男人的那啥细节。
然后他抓着我手指,在后面又多画了一道。
我愣了愣,继而面红耳赤,没人问你好嘛……
“后来呢?”他问。
“后来他死了,”我回答,声音平淡而干涩。
他似乎一惊,抓着我手指的手松开,让我的手掉了下去。
“他醒了酒,看见床单都是血,跟疯了一样,用头撞墙,我说不用他负责,他也像听不见,只抓着自己的头发,骂自己畜生。”
“我想告诉他,是我情愿的,可是……总像有什么卡着我的脖子……终究没有说出来。”
“我要留他,他说没办法面对我,硬是跌跌撞撞的走了。”
“走到楼底下,他还把别人的车看成自己的车,硬去拉车门,搞得人家车蜂鸣器警报嗡嗡直叫。”
“我看他那样子,真是该拦住他的。”
“他在离我家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出了车祸……”
“所以啊,这辈子,唯一不用有用处,也会对我好的人,就这么被我杀了,” 我仰头望着天,笑道,“哥哥啊,是哥哥。我后来一直想,要是我也能像那部车子,装个蜂鸣器警报开关,一碰,哎呀这个人不对,就嗡嗡大叫,该多好。”
“其实我也想过,”他吃吃笑起,贴近我耳边,几乎是咬着耳朵说的,“阿愫两腿间,怎么没给我生个禁制……”
我们一起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