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他笑道,“是我害你穿到这边来,无缘无故置身危险之中。”

“这些日子我一直回忆,又查阅了不少其他书籍,终于把正确的阵法大概拼凑出来了,”他说着,咬破手指,开始在地上画阵。

他画了很大一个圆形法阵,留了最后一点没有封口,不知从哪取了一坛天子笑来,沿法阵边缘倒成一个酒香四溢的圆环。

他停下来,道:“你这穴位一个时辰后会自行解开,到时,我要是好好的,就回来找你,你是何打算,咱们从那边再定。”

他顿了顿,温柔笑着,“可要是到时我没回来,你就冒个险出点血,把那个封口封上,然后点火,把天子笑烧着,便可启动阵法,回你的世界去。”

我此刻一心只想回现代,咬着牙问:“这次靠谱吗?”

他眼中划过一丝黯然,但很快又笑起来,回答:“at y best knowledge ”

我翻个白眼,不愧是偷技之徒,学以致用。

沉默片刻,他又道:“切记,不要耽搁,血干透了,或者酒点不着了,你就走不了了。”

说完,他走过来,给我拢了拢头发,像曾对原版的秦愫做过那样。

我看着他的笑脸,亦真亦假,无比温柔。

“其实我知道,你待我不错,比这世上大多数人,都好。”

他丢下这一句,走出了密室,金色的背影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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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昏沉沉的,一个时辰很快过去了。

当我手脚终于可以动作时,一跟头扎进那阵法,咬破手指,就想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