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篁扶着司凤在榻上坐下,转身给他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

就在背过身时,她听见身后的司凤幽幽开口:“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你想让我跟你说什么呢?”任篁不疾不徐地将倒好的茶水递进司凤的手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你的身份,还有……和罗喉计都的关系。”指腹轻轻摩挲着白瓷光滑的表面,禹司凤一脸认真地看向任篁。

“我的身份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是任篁,也是人皇。”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郑重地介绍自己的身份。

“你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

“我没有要隐瞒自己的身份。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了,我叫人、皇。”

她说的轻描淡写,似乎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禹司凤这才明白,原来是他们误解了。他们以为“任篁”是她的名字,其实“人皇”是她的身份。

居然是个文字游戏……禹司凤对面前这个家伙的恶趣味感到无语凝噎。

禹司凤:“那你之前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实力?”

隐藏身份他还可以理解,可隐藏自己的实力就说不通了,毕竟她在生死线边缘徘徊过好几次,没道理这样伤害自己。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我从天界下来的时候,怕自己身上毁天灭地的力量会给人界带来灾难,就让太上老君给我炼了几颗仙丹压制自己的灵力。谁知道仙丹和解药都过期了,我的灵力被压制不说,还时灵时不灵的……后来是在去不周山前,亭奴帮我想办法解开药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