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篁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亭奴,紫狐,还有元朗吧。”

“元朗?”司凤狐疑。

“对呀,几千年前我在嘟嘟那儿见过他。那货怕是在浮玉岛就知道我的身份了。”任篁思索片刻,又补充:“也有可能更早……这我也说不清。”

禹司凤本来还想追问有关任篁身份的事,可听到她给罗喉计都起的昵称时,他不自觉的想起了刚才元朗在走道里的话,皱起了眉头:“你和罗喉计都很熟?”

话题被生硬地岔开,任篁先是一愣,进而惊奇地盯着司凤看了半晌,扑哧一声笑出来。

“你笑什么?”

“没,就是挺高兴的,”她俯下身,笑眯眯地用食指轻轻勾了勾司凤的下颌,“我的司凤这是在吃醋吗?”

任篁女流氓似的举动让司凤彻底破防。他不想再装了,他就是在意任篁和罗喉计都的关系。身体比理智抢先一步抓住了任篁犯罪的手,然后轻轻一带就把人整个揽入了怀里。

“司……司凤……”万万没想到会被反撩的任篁整个人被禁锢在对方怀里时脑袋有一瞬的发懵,饶是活了几万年,她胸口的鼓噪声却是第一次这么喧嚣,并且还只为眼前一个人如此。

“是。”司凤回答地很坚定,“我吃醋了,我想知道。”

他的回答让任篁更是脸上烧得慌,只能攥着司凤的衣领磕磕巴巴地解释道:“嘟嘟是我的好朋友,我跟他几千年前就认识了。”她没有告诉司凤,她和罗喉计都刚认识的时候,两个人在魔域打了个昏天黑地。“他这人挺嚣张的,跟我投缘,就成了朋友。”

“嗯。”司凤只是虚应了一声,没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