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脸色一僵,越过女孩看向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半人半兽:“她…说那个是她的妈妈?”
“啊,我没聋。”直哉绷着脸,瞥了他眼:“你觉得那玩意是她妈妈?”
夏油杰:“……”
五条悟淡淡看了眼:“不管怎么样,反正变成那副模样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他无情地揭开某种血淋淋的真相,然后抬眸盯着犹豫起来的人:“你愧疚了?因为伤的玩意是她的妈妈?”
“别这么说。”夏油杰皱眉,抿了抿唇又说:“至少不要在她的面前说。”
哪怕变成怪异,她的母亲也确实一直在保护自己的孩子。
雷光在他们身后诈起。
源辉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疑惑地看着他们:“怎么停下了?”
夏油杰转头:“辉,这个妖怪好像是能交流的,我们要不要先和她谈一谈?而且那两个……好像是她的父母。”
“……”源辉的表情格外冷漠,他举起手里的除魔刀向夏油杰的方向砸过去。
掺杂着雷光的刀具从夏油杰的脸边飞过,刺中了想从背后偷袭他的怪异。
“不可能的。”
“夏油前辈,妖怪就是妖怪,不要被祂们的外表和言语骗了。”源辉从夏油杰的身边缓缓走过,从怪异的身上拔下刚刚丢出去的除魔刀:“不然会死的。”
夏油杰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可说的,只能脸色复杂地别过头。
我也为难地移开视线。
这次的事情也算是给我一个提醒,它再次提醒我咒术师这个工作的危险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驱魔师也是一样的,不被普通人理解,要面对着普通人看不见的危险。
“真琴,你刚才是……”两仪式在我身边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