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去后就是想提着木刀和夏油杰训练体术的日常了。
我们穿着剑道服在场上切磋,比起五条悟那样直接猛力输出把人打倒得做法,我更偏向于交手时引导对方做出正确的攻击。
这种训练方式也是从继国缘一那学来的。
发现夏油杰的注意力在上半身时,我毫不客气地伸脚绊了一下。
在身体向后倒的一瞬间,夏油杰睁大眼睛。
我勾起嘴角刚想说让他之后要注意双脚时,忽然领口的衣襟被拽住,我小声叫了下和夏油杰倒在了一起。
被我压倒的人闷哼了声,轻声笑道:“兵不厌诈,我这也算成功了吧?”
我从他的身上爬起来欲言又止。
虽然训练时我给对方地要求是对我进行有效的攻击……但把我拉倒也算吗?
“大小姐怎么了——”门外的侍女听到声音立刻走进来,在看到里面场景时又飞快地把门关上,并且大声喊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我眼神死:“……”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我已经要预料到刚刚发生的事情会被传到父亲那,这次传到最后会是几个版本呢?
等到了晚上。
用完晚饭后,幸子在我旁边欲言又止。
我放下筷子看向自己的侍女,心中做好了准备:“说吧,现在又有什么奇怪的传闻。”
幸子犹豫了下,朝我靠近了些再耳边轻声说:“她们说看到大小姐在训练室把夏油君按在地上脱衣服…有的人还在压赌注,说未来入赘的…一定是夏油君。”
我惊了:“……怎么还有人押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