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族的人,那个名字,都像禁忌,不再有人提起。
卡卡西不再为伙食而抱怨。我送给佐助的便当,不再有一点甜味儿。
只是偶尔我还会回去与他最后一次相见的森林,站在他曾经依靠的那颗树旁,呆呆的盯着它几小时发呆。
明明少年的相貌业已分辨不清,他所说过的言辞也都模糊不清。可印在心底的一种情绪,连岁月都无法洗清。
我想,我的的确确曾经爱过那样一个少年,尽管我当时连憧憬跟爱慕都分不清。
我直到今天依然记得,他用平淡却颤抖的声音对我说谢谢。
我染上卡卡西爱迟到的习惯。他迟到前总是站在慰灵碑前,我的慰灵碑是这棵树。这里埋葬着我的童年跟那稚嫩的感情。
也许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卡卡西开始很热情主动的指导我忍术。无论我怎么努力,我的忍术水平也就低不成高不就。有时我练习到很晚,浑身酸疼手心手背都磨破;有时在水面来回跳跃练习查克拉控制,淋成落汤鸡。
后来卡卡西实在忍不住,对我说了句:小樱,别太勉强自己。有时候忍术就跟灵感一样,强求不得。慢慢来循序渐进比较适合你。
我知道他在拐弯抹角的说我没有天分。
我毛了,我冲他乱吼一气;我说关你什么事!我就是喜欢强求怎么样?人家的家长都巴不得孩子学好,哪有你这样给人后面漏气!
稻草人很委屈。稻草人可怜巴巴的说小樱你没事找茬。稻草人小心翼翼的说,去多交些朋友吧小樱。
我狠狠扯着他的头发欺负了他一顿。
我知道他说的没错。就算我是个比当年的少年还天才的天才也无法改变什么。可是,有种遗憾在我心底,本该作些什么,哪怕只是说一句话,让那名少年知道,曾经有个谁喜欢着他,单纯又纯粹。
终于在稻草人几番测试下来发现我适合修行医疗忍术的适合,我跟他都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