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礼办完还没有三天,一坨被人绑架了。
睁开眼,是布料极好的床帏。
总觉得这一幕发生过……
手脚能活动,一坨走到门边,打不开,从外面锁了。
一直等到天黑,门被打开,是茂行。
他的脸很红,眼神涣散迷离,跟喝了酒一样。
“你把我绑来的?”
茂行把门关上,反锁起来,随后将一坨推到床上,倾身压在她身上。
“这样我生气了!”
“别生气……不碰你……”
这时,一坨在发现,茂行身上滚烫无比。
“身上怎么这么烫?快躺好,盖好被子。”
“我被下药了……我没有碰过她们,她们在水里下药,想……”
“刚好我来这天就给你下了……”
“不骗你。”
听到茂行没有碰过别人,一坨瞬间不生气,看着那张绯红的脸,心里竟然兴奋起来。
“受不了是吗?”
“嗯……”
“那就别受着。”
她翻身,将他压在下面,轻吻着,越来越疯狂。缠绵之际,茂行的衣服就被脱下来甩在地上。
“你、你怎么这么熟练?”
“天生的。”
“你轻点,我害怕。”
一坨摸上那张脸,捏住他棱角分明的下巴,邪魅一笑。
“那就化恐惧为力量吧……”
帷帐之中,翻云覆雨,喘息绵绵。
大皇子府里藏了个未过门的夫人,无人得知。
府上两位皇妃见见不对劲,跑去德妃娘娘面前诉苦。德妃将儿子传入宫中,批评了一顿。
从宫里出来,碰见了四皇子。
“大皇兄。”
“太子。”
“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见皇兄了,不知皇兄过得可好。”
“太子公务繁忙,日日被传到凌霄殿上听朝议,自然见不到我这闲散的皇兄。”
“若是皇兄想参与,我和父皇说一声。”
“太子的心意,皇兄我心领了。但我对朝事一向不精通,脑子也不似太子和其他几位皇兄灵光。我还是当个闲云野鹤舒服。”
“皇兄切莫妄自菲薄。臣弟有要事在身,来日与皇兄叙旧。”
“太子慢走。”
整天被关在屋子里,一坨闷着难受。
她不说,独出手眼的茂行也知道。
“明日带你出去玩。”
“茂行,我的梦想是当个悬壶济世的郎中,这个样子,不方便我也对你不利。你是皇子,束缚比我多。”
“我明白。”
“我就在药铺,哪里都不去,想我了你就来找我。”
“好。”
听到周茂行说出放一坨离开时,君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