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轻声回应着,将他抵在了靠着温泉的玻璃门上,歪头含住了他蒸腾着热气的脖颈,闭上眼睛用力一咬。
“呜——”
实弥的身体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含糊又痛苦的悲鸣,双臂无意识的抱紧了我,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着。
我回应的抱住他,同时缓缓松口,垂眸舔了舔从那个深深的咬痕中渗出的血,嘴中似满足又似无奈的叹息道:“留下这样的咬痕,总感觉像什么标记配偶的狼一样……嗯,有种咬你是为了向别的狼表示‘这是我的母狼!’的感觉呢。”
“……嗯。”实弥低低的应了一声,重新搂紧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颈窝里哑声说:“……我是你的。”
我微微一顿,随后无可奈何的笑了:“好,你是我的……先下来吧,我咬的很深,要先上药才行。”
“不用。”实弥头都不抬的搂紧我,甚至用双腿重新缠紧了我的腰,想表达的意思显而易见。
我在心里轻叹一声,偏头安抚的吻了吻他的鬓角,同时如他所愿的用可以留下疤痕的方式治疗咬痕。
玻璃门后的温泉氤氲着飘渺的蒸汽。
一片潮热中,一滴滴液体不断从上方滑下,在玻璃上留下道道湿痕。
我不断吻去实弥脸上滚落的泪,在他耳边轻声说:“其实……我反倒并不希望由你来送我走。”
“……为什么?”实弥立刻后退了些看向我,长长的眼睫上还挂着泪水,“那你想让谁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