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将自己的马天尼一饮而尽,好说话的应道:“可以,难得你求我,这位帅哥我就帮你带了吧。”
说完,她就歪头去向零搭话,后者看不出情绪的扫了我一眼,然后就不再看我,不紧不慢的应付着贝尔摩德的询问。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交换了联系方式,瞧够了我的笑话的贝尔摩德也愉快的准备告辞了。
临走之前,她又给了我一个似有深意的眼神,站起来弯腰附到我耳边:“不想让他跟着你被朗姆针对,嗯?”
我面不改色的拨弄了一下自己酒杯里的薄荷叶,闻言用捧读的语气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哎。”
贝尔摩德笑哼一声,不理会我的装傻,直起身故意放大音量说了句:“那么,有机会的话,把新的那位带出来给我看看吧?”
她瞥了眼毫无反应的零,唇边的笑意逐渐加深,“我猜,他肯定和琴酒非常像,对不对?”
……
…………
贝尔摩德离开了。
吧台前的卡座一时间陷入寂静,我把薄荷叶含在嘴里,在感受到旁边射来的尖锐视线时忍不住揉了揉额角。
贝尔摩德这个女人……你说她聪明吧,她又一不留神就透露了自己也知道琴酒没死的消息,可你要说她粗心大意吧,她又什么都说对了。
啧,幸好我手里有她的把柄。
旁边的卡座吱呀一声轻响,再次坐下了一个人。
我单手托腮看过去,发现才分别不久的小金毛已经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目光沉冷阴郁的看着我,质问的语气冷的能掉冰碴。
“你到底想干什么,百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