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原来是一处贯穿伤。”他指着自己的伤口,眼神认真的紧盯着瑛二,“但是,就在你背着我离开工厂的十几分钟内,这个伤口内部就长好了,只是创面显得比较吓人。”
“我手臂上原来也有枪伤,但医生给我包扎的时候不止没有在里面发现子弹,还说这种程度甚至不用缝针。”
“这样啊,确实很奇怪,毕竟那段时间只有我接触了你。”瑛二眼底泛起笑意,“但是,凭这个就能认定我的能力是‘治愈’吗?”
“你原来也中了不少贯穿伤吧?”降谷零不理会他的打岔,只是顾自说着自己想说的话。
比起说服瑛二或者让瑛二承认,他看起来更像是只想说出自己已经认定的‘真实’。
注视着那些渗血的纱布,金发青年的声音放轻了些,指尖从瑛二腹部洁白的纱布上滑过,“这些,还有我没来得及见过的那些,都是被那个叫做芥川的少年用尖锐的布料弄出来的……很疼吧?”
瑛二不发一语的看着他下垂的、像蝶翼一样轻微颤抖的睫毛,过了几秒才垂眼看向他在绷带上游走的褐色指尖。
突兀的,虽然自己的皮肤完全没有被触碰到,但他就是莫名觉得痒。
他安静了一下,忽然问道:“芥川呢?”
“……和蝎子带领的毒贩战斗时接了一个电话,之后脸色难看的结束战斗,找到了川崎英里花的尸体,带着那个离开了。”
降谷零停顿了一下才低声回答着,抬眸直视他的眼睛:“hiro说,他临走之前放话,以后一定要找你算账。”
“哦?看来那个少年虽然自己傻,但上司倒还算机灵。”瑛二对此毫不在意,笑眯眯的如此点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