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相信我吗?之后一段时间你要一直待在这里了, 饭菜我会送来。”琴酒眸色淡淡, 他常住的房子最隐蔽的就是这个地下囚室,久光清除了这里,其他都离他太远。
束缚久光清是为了隔绝传递消息的机会,他的计划成功前,他不会增加任务失败的可能性。
“说了不是你, 是甚。”久光清又一次听见这样的说法,脑海中浮现什么奇异的想法, 而后被摇头甩掉, 他低声反驳说。
“读音一样的字, 你怎么确定失忆的你分得清楚是谁?”琴酒不为所动, 右手抬起久光清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看着我的脸,你没有觉得熟悉吗?”
久光清定定地看着他,心底似有若无的泛起喜悦的欢欣感,可那天他看到的那个房间不是假的,他确定如果不是很了解他的人,不会设计出每个细节都让他喜欢的房间。
而且这段时间,甚一直在教他知识,并没有什么坏心思,反而是琴酒一见面就对他做奇怪的事。
“不论那个和我关系好的g是谁,我在乎的只有神江甚一个人。”他的目光渐渐坚定,也许是为了说服自己,他语气很认真地说。
琴酒被久光清安抚的心情一下子消失不见,凝视着久光清,他一点点压低眉头,身上冒着冷气。
他捏着久光清的下巴,一点点凑近久光清,“再说一遍。”
“我……”久光清还没说完,琴酒的手指强硬地挤进他的嘴里,令他发出嗯声的声音,说不出话,他猛然睁大眼睛,错愕地看着眼前的琴酒。
“说些不让人高兴的话,还不如直接咬我,不是咬得很开心吗?”琴酒感受着滑腻的软肉,随着他手指的移动,无意识的颤动着,久光清秾丽的唇边流下银丝。
久光清努力用舌头顶了顶,那几根手指反而更加用力,毫无顾忌地动作让久光清难受得红了眼眶,漂亮的绿眼睛里氤氲着绿色,就像从水晶变成了翡翠一样。
他试图往下咬,被琴酒捏着下巴制止住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