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还活着。”久光清冷淡地说道,他不觉得自己和神江甚有什么好说的,他之前出来后被琴酒扔了一大堆书,学习过正确的知识,知道神江甚骗了他什么。
“看到我活着很失望吗?那个头只是一些易容的小手段,我们待会有很长时间说这件事。”神江甚一脸平静地说。
久光清想要动作,但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发软,刚刚在车上应该有什么东西,让他吸入体内失去力气,车上的东西他都见过,他也仔细观察警惕着,一没有气味而没有颜色,连烟雾他都没有看到过,所以“是在座位上。”他低声说。
神江甚欣喜地说:“真聪明,那些东西是涂在座位上,琴酒给清的人手里面,总该有几个我的人吧,要不然我这么多年的boss不是白做了。”
他一步一步走过去,抱住身体没法动弹的久光清,凑在久光清耳边轻柔地说:“要怪就怪琴酒,他为什么要告诉清正确的知识,为什么要让清去处理组织的事务,让清想把组织洗白,我之所以这么顺利,就是因为组织有人对这件事不满。”
久光清被琴酒推上位后,之所以被组织的其他人似有似无的排斥,就是因为他在策划组织转型的事。
有琴酒的人手,他做这个事做得很顺利。
从他上位第一天开始,琴酒说要让他执行正义,然后给他带了一大堆法律的书,补充神江甚没有教过他的内容之后,久光清就懵懵懂懂地尝试着这些。
“不是他的原因,洗白组织这件事是我自己的决定,他借人手是在保护我。”久光清没有慌乱,垂下眸子一点点的反驳。
轻柔且热切的呼吸,交错在久光清和神江甚中间,无比亲密的距离,但他们都知道,他们并不是什么亲密的关系。
“怎么不算他的原因呢?清洗白组织,我知道有他的原因,清把他安排在分割出去洗白的那边,极力的为他洗白履历,这样的手段只有一种可能,清想让他在组织覆灭的时候能够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