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几个人都有些沉默。

“hiro,先回组织一趟吧,我还有事没有做完,去帮我处理一下吧,拜托你了。”久光清对着手边的诸伏景光说。

诸伏景光知道久光清是要支开他,却什么也没说,笑着应下了,他从来不反对久光清说的话。

这里只剩下久光清和安室透两个人,久光清在背后对着安室透说:“谢谢zero。”

“这是我能为你做得最多的,比不上别人,也不值得被你谢。”安室透没有回头,闷头自顾自地往前走着。

“不是的,因为零很看重这个国家,也在乎那些同事,所以才会在面对组织的事情之上这样重视,这已经是零能做到最好的,我知道。”久光清拉住了安室透的衣角,语调温柔的说。

安室透顿住了脚步,他以为久光清会怪他,他以为他不会被理解,结果到头来最了解他的还是久光清。

“我曾经怀疑过你,也直白和别人说了对你最坏的猜测。”安室透陈述着自己不值得被感谢的点,没有半点隐瞒。

在这点上,他比不过其他的,可以直白相信久光清的人,面对久光清这样的理解,他心底沉甸甸的愧疚,更压得他喘不过气。

背后却突然笼罩上一份温暖。

久光清轻柔地从背后抱住他,在他的耳边认真说:“可是这样的零,才是那个被很多人喜爱的零,你是在为其他人的生命负责,你在尽你自己的职责,你没有任何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