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狰狞的笑容扩大,“真有意思。”他用自己的大衣裹起久光清。

右臂绷直瞄准射击,观察神江甚躲避的动作。

每一个子弹要射到神江甚的时候,仿佛都有瞬间被扭曲,被神江甚躲开。

在这许久未感觉到温暖中,和琴酒特殊的烟味里,久光清睫毛震颤着睁开了眼睛,他先是有些迷茫,眼尾泛着红,一切激动的情绪被克制着,没有显露出来影响琴酒。

他鼻头泛着红,对着琴酒笑了,眼里满是光芒,还真的来了啊,g。

琴酒注意到久光清的反应,特意收敛了气势,“要亲自动手吗?”他的目光示意,指向着远处的神江甚。

他的目光满是冷酷,没有管久光清答不答应,攥着久光清的手放上枪,直指对面的神江甚,带着久光清的手指扣下了扳机。

这一枪只是随手一枪,却在那么多枪都被躲开的情况下,真的打中了神江甚。

神江甚差一点就被打中了心脏,被后面进来的人绑住带走了。

久光清睁大了眼睛,刚刚不自觉产生的轻微害怕,在这一枪下消失得一干二净。

一身硝烟的赤井秀一刚刚一直在外面策应,现在走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观察久光清的状态,他帮久光清理了理头发。

目光专注,动作轻柔细致,很细心地保持了身体的距离,照顾着不对久光清造成什么影响。

他又冷淡的对着琴酒说:“先把清送到医院,检查一下有没有受别的伤。”

“不用你说。”琴酒抱着久光清,和赤井秀一擦肩而过。

老鼠这样说,就像跟久光清有什么亲密关系一样,他不需要这种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