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赤井秀一愣愣的视线,他没有停止步伐,关掉之后朝琴酒那边冲去。
千钧一发之际,他挡在琴酒面前,他还记得离远了一些距离,怕子弹穿过了身体后,还会伤到琴酒。
子弹穿过胸膛,血液溅到前方的琴酒的脸上,久光清有些苦恼地小声说:“抱歉,我的血……不太听话。”
痛,即刻的疼痛从胸口处穿过,他的冷汗一个个从脑门流下,面上依然保持着,不想影响别人的样子,他有些恍惚地看着满身寒意,暴怒的琴酒。
最后露出了一个笑容,“大家都没事,真是太好了。”这就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他还是选择放弃了自己,这就是他大脑空白后,潜意识最真实的反应。
久光清脸上血色全无,躺在琴酒的怀里,墨蓝的发丝带出凌乱的脆弱,白西装上的红色血迹,大片到遮都遮不住。
像被人类欲望囚禁的白鸟,死于猎人的枪下,连羽毛也染上了这也洗不干净的红色痕迹。
赤井秀一哑着嗓子问:“为什么要把更安全的方式给我。”明明可以不用选择我,直接救琴酒就好了。
他和琴酒都有在胸前做保护,这都是他们多年以来的经验,只有久光清没有,偏偏又是久光清最不惜命。
“刚刚秀说的那些……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秀是在骗我……那没关系的,第五亿次主线是让我死的真正的原因,但我在游戏里……死过很多次,我不在乎……这点,秀不要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