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诸伏景光摸了摸久光清的头,一切想法都外表的温柔遮掩住,轻声说着。

诸伏景光走后,久光清一个人在这里平复着他莫名的热,他凝视着漆黑的屋顶,脑海中又想到了一点。

他这样走后,游戏里的他会变成纯数据,那他的挚友们会意识到他的不对劲吗?琴酒知道这个真相的人会不会去找他?

他有些担心地皱起眉。

他决定要和诸伏景光说他想离开这一点,明天就说,他不想让自己的其他朋友担心自己。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怎么,他睡得非常沉,连夜里一个人走到他床边,一直看着他的脸,做了一些平常的一定会让他醒来的动作,他都没有半点反应。

第二天,久光清感到身体奇异的不适感,有些困惑地歪头看了看自己,以为是被按摩完太放松,睡觉姿势不对的缘故。

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应该是错觉,他不确定地想。

等到诸伏景光进来,他有些紧张地和诸伏景光提出了昨天的想法。

诸伏景光坚定地拒绝了他,眼神哀伤:“在外面实在太危险了,现在还有人怀疑清没有死,我真的怕清出事,我怕得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我真的不想再看到清又一次死在我面前。”

久光清心里莫名难过,看到这样的诸伏景光,他想的其他理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他被诸伏景光保护得严严实实,每一次想自己做些什么,诸伏景光都会恰好出现在门外,询问他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为什么要下床,是不是他哪里忽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