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天女掌门跪下，素染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感觉到掌门下跪不是乱来，不是丢她们宗门脸的事。

素染感觉到了愧疚，感到了不甘，她想要动手，可是动不了。

这个时候那个不死族的手伸向了天女掌门。

看到这一幕素染几乎要强迫自己动起来。

她怎么可以让比她还弱的掌门保护？

“素染前辈别急，掌门这次跪的姿势不像求饶。”南长老的声音突然在素染脑中响起。

是传音。

听到南长老的传音，素染愣了下，她有些不解。

都是跪，有什么区别吗？

但是很快，素染就发现真的不对劲。

那个不死族的手确实伸向了她们掌门，但是并没有出手伤害她们掌门，而是在抚摸她们掌门的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们居然感觉到了溺爱的情绪。

而她们的掌门跪在地上，一脸乖巧的样子。

没有害怕，更没有求饶。

素染不懂了。

这时候天女掌门对着那个不死族，小声道：

“她们是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