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修。”陆水直接回应。

二长老没有说什么。

而是拿出一朵已经发黄的灵药，打算栽种在地下。

接着二长老拿出了一个小铲子，开始挖个小坑。

陆水看到白色大衣又碰到地上，好奇道：

“你不担心衣服脏吗？”

“不担心。”二长老低着头动着铲子道。

二长老的声音没有情绪，很平静。

“你这白大衣穿多久了？是不是从来没有洗过？不会臭吗？”陆水觉得一直穿一件衣服，是没有机会洗的。

听到这个问题，二长老抬头看了一眼陆水。

片刻后，继续种着那枯萎的灵药，等种好之后，二长老才站起来，道：

“浇点水。”

陆水点头，施法浇水。

只是等他浇好水，再看向二长老时，发现二长老已经从他跟前消失了。

去向不明。

对此陆水也不在意。

他低头看着那枯萎的灵药，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