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裂痕的战神掉落在地，他的心还活着，他还在坚持。

他还在挣扎。

在死亡中挣扎。

……

……

陆水坐在树下看书。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看不进去。

“因为紧张？”

合上书的他，有些不解。

以他存活的时间来看，他不应该会出现这种情绪。

又不是面对慕雪，他怎么可能会紧张？

“或许我不够了解我自己吧，这种上一世跌倒的地方，马上就要站起来，确实有紧张的可能。”

陆水心里想着。

毕竟，他也不确定对方到底是什么修为。

如果太强。

或者说强到他没有任何办法。

那么这次他又得被对方教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