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只生活在种花家的猫,会跨越海洋, 出现在日本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不能肯定, 如果是那对夫妻搬家去了日本也说不定——现在想来, 那对夫妻身份恐怕并不简单,留在民宿乃至入境的身份都是空白的,加上在他着手调查的时候距离那对夫妻离开已经有几个月了,他竭尽手段也只调查出了似乎有人抹消了那两人行踪的痕迹。

不知道身份,不知道姓名,连模样都不一定是真的,唯一能够确认是真实没有作任何伪装的……只有喀秋莎。

苍白的手指动了动,想摸摸它看看它的反应,但迟疑了一瞬,他收回了手。

那位scepter 4的三把手已经起疑了。

不管怎么样,知道它来自哪里,终归要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他会调查清楚的。

伏见猿比古按在小八猫头顶上的手微微紧了紧。

他决定等她啃完这只蛋挞就直接带她离开。

这个陌生的拼桌客人让他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在这种节骨眼上,突然出现的外国人……总有一种似乎事情会变得更加复杂的不详感觉。

仿佛是看出了他的戒备,这名外国客人轻声说了一句“失礼了”,便起身准备离开。

“喂,你的甜品。”伏见猿比古叫住他,示意他把那份没有动过一下的提拉米苏落下了。

“是点给这位可爱的猫咪小姐的。”青年回过头来时微笑着说道,便离开了。

送给我的?

听到关键词的小八猫刚想转头看看是谁这么好心请她吃甜品,就被伏见猿比古直接从桌子上抱起来连带着蛋挞盒子一起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