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自在。”他又强调了一遍。

这家伙, 我说话还处处不如他的意了。

乱步的身高只比我高一厘米,撒娇的时候喜欢将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蹭。

有点痒。

像一只柔软的猫咪。

“清溪溪, 我们讲和好不好?”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 温柔地洒在了我的脸上。

我睁开了眼睛,拍了拍他的肩膀。

“乱步桑, 先说说看,你的推理吧。”

四目相对,我先笑了。

从他绿色的眼眸里,我看到了某种情绪在不动声色的撕裂。

“别的事,我们以后再说吧……或者,你是打算用你的推理来做和我交易的筹码吗?”

与陀思、太宰相处, 我也逐渐变得牙尖嘴利。

真正的吵架从来都不是面红耳赤的争辩, 那样高低起伏的情绪, 在气消之后就意味着原谅和放下。

而我从头到尾,对他都是极为平静的态度。

我不打他, 没骂他, 只是独自抹去了和他相处过的所有痕迹, 并恢复了自己的姓氏。

我依然能对他和颜悦色,也绝不会刻意冷落他。爸妈邀请他来家中做客,我一句反对的意见都没有,我甚至还会为他准备他喜欢的料理,因为我对他的生活习惯最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