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下午三点,加茂怜驱车前往横滨,东京离横滨也就三十公里左右,开车半个多小时就能到。
他在侦探社楼下的咖啡厅点了杯香草拿铁,等约定的时间一点点临近。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有股心神不宁的感觉。
加茂怜想发短信给禅院甚尔,但一想到那家伙说自己离开他受不了一类的调戏言论,就撑着面子没发,把手机自带的俄罗斯方块都玩出新纪录了,才硬着头皮问了一句,在干什么?
禅院甚尔倒是回得很快——
【甚尔:打游戏,别说你这么快就开始想我了。】
加茂怜面无表情地扣上了手机,觉得在自己接下来几个小时都不要和这家伙说话,不然他怕会动摇自己的答案。
三点五十,一个带着棕色贝雷帽的黑发青年走进咖啡馆,加茂怜抬头的瞬间,这家伙就将目光锁定了他,并径直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孩子气的笑容。
“你就是加茂怜。”用的是肯定的语气,“你好,我是江户川乱步。”
“你好。”加茂怜礼貌地点了点头。
他看见这家伙从自己的斗篷里掏出一盒巧克力味pocky,叼在嘴里,像侦探的烟斗一样。
“你要吗?”青年将零食盒往怜的方向推了推。
加茂怜摇头,“抱歉,我们还是说回正事吧。”
据说武装侦探社的社员都有职业操守,不会泄露客户隐私,为了让江户川推理出更多情报,加茂怜将自己前十九年大概的情况都告诉了他,当然自己重生和术式的秘密还是选择了隐藏。